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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丝恼怒,但也是转瞬即逝。
虽然的确可能暗中有某种力量推动我走到这一步,但并不认为自己就是洛凌颜口中的傀儡,无论怎样,还是自己作出的选择。
而即使一个棋子,前进地越多,受到的规则限制便也越少,还可能最终一日跳出棋盘。
什么才该是我的追求?复仇?自由?目下看来,二者的道路并无不同。
思考方向一旦确定,无需易风熙说完,我已经可以推演出后果。
所以忍不住微笑,不老不死,其实并非为人认知的快乐。
梅凉馨微诧地望我一眼,眼神中既有嘲弄也有认真:“这样就理解了?真懂还是假懂?”
“因为有人喜欢打哑谜,所以我只好尝试解谜的本领。”
“惜离姐姐又错怪人家了。”易风熙识趣地没有追问至阴的宝物究竟是什么,“虽然人家也知道一点,但也只是一点点,努力地想要表达清楚好困难的。”
“我知道地府门下弟子也有很多是纯阴之质...”
“但人家有佛法护持化解。还有普陀山,观音大士座下,温和中正,五行俱备,怎么是盘丝岭门下可比!”
梅凉馨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衫:“还是仔细斟酌一下怎么化解你身上的诡异。如果继续下去,即使你不动用这种力量,也会缓慢侵蚀你的生命力,剥夺你的活力,不晓得万年僵尸王合不合你的审美观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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