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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子衡来的第二天是周末,张笑用自家的固话打给杨意,让他们来接自己。
接到电话的杨意一脸的无奈,把电话递给牧子衡。
看着讲电话的那个人眉眼间都是温暖的笑意,杨意真的感觉到心里是痛的。
挂了电话,牧子衡示意要出门了。
杨意半躺在床上,无奈到捶着床砰砰响。
锤完之后做起来,仰头看着站起身等他的牧子衡说:“你还吃得消吗?那个疯丫头。”
牧子衡确实皱着眉头想了想,然后说:“应该没问题。”
“这几个月,你笑得确实比这些年都多,真不知道.....”杨意仰了仰脸,然后重重一叹,起身。
上午,他们去了平顶山,依旧是杨意开车。
颠簸的黄土路,呈四十度往上倾斜,一路下来张笑尖叫连连,牧子衡的脸色愈加苍白,就这样到了山顶。
“丫头,我没有神经病,现在快被你叫成神经病了你知道吗?”杨意躺在草地上,似乎是被累瘫了。好吧,是精神疲惫。
“哥哥我错了,嘻嘻...”张笑嘴里念着自己错了,却笑得像偷腥的猫儿。
牧子衡舒缓着自己的神经,看着躺在地上的表哥,然后冷不丁的呵笑出声,然后就止不住了。
吓得杨意一下子坐起身,瞪着俩眼睛瞅着坐在大石头上的人,笑得肝肠寸断的样子。
正想开口说话,却听牧子衡说了一句:“没白活啊!”
杨意一下子蔫了。
张笑疑惑地左瞅右瞅瞅两人,瞅了半天憋出来一句:“看不懂!”
然后这次轮到杨意笑了,却是只笑了几下,然后说:“是啊,没白活。”
张笑撇着嘴,不高兴了。“你们不要说这么深奥的问题好不好,我听不懂。”
“好了丫头,没什么懂不懂的,走吧,我带你骑马去。”
“我不要你带,你自己去玩吧。我要跟糖糖说话,你不准听!”然后在杨意愕然的目光下,张笑拉着牧子衡走到另一边能看到远处水库的地方。
“笑笑,你想跟我说什么?”
“等一下再说,你看那边,水库,就是那边。”说着,伸直了胳膊指向南方。
牧子衡一把按下张笑的胳膊,揽着她往后退了几步,“小心掉下去!”
吐了吐舌头,张笑说道:“我曾经在那个水库里淹过。”
牧子衡愣了愣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就是没有然后了呀,嘻嘻。”
“......”
“糖糖,以后我嫁给你好不好?”
牧子衡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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